无名氏

张良的一些历史评价

良良的,好棒👏🏻

子夜蓝:

司马迁:学者多言无鬼神,然言有物。至如留侯所见老父予书,亦可怪矣。高祖离困者数矣,而留侯常有功力焉,岂可谓非天乎?上曰:‘夫运筹策帷帐之中,决胜千里外,吾不如子房’。


班固:闻张良之智勇,以为其貌魁梧奇伟,反若妇人女子。故孔子称‘以貌取人,失之子羽’。学者多疑于鬼神,如良受书老父,亦异矣。高祖数离困厄,良常有力,岂可谓非天乎!


诸葛亮:仰其像不威,然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,成帝王之师。


刘邵:思通道化,策谋奇妙,是谓术家,范蠡、张良是也。


裴松之:张子房青云之士,诚非陈平之伦。然汉之谋臣,良、平而已。


陆机:文成作师,通幽洞冥。永言配命,因心则灵。穷神观化,望影揣情。鬼无隐谋,物无遁形。武关是辟,鸿门是宁。随难荥阳,即谋下邑。销印废,推齐劝立。运筹固陵,定策东袭。三王从风,五侯允集。霸楚实丧,皇汉凯入。怡颜高览,弥翼凤戢。托迹黄、老,辞世却粒。


朱敬则:神人无功,达人无迹。张子房元机孤映,清识独流。践若发机,应同急箭;优游澹泊,神交太虚,非诸人所及也。至若陈平、荀彧、贾诩、荀攸、程昱、郭嘉、田丰、沮授、崔浩、张宾等,可谓天下之菁英。帷幄之至妙,中权合变,因败为功,爰自秦汉,讫于周隋。


司马贞:留侯倜傥,志怀愤惋。五代相韩,一朝归汉。进履宜假,运筹神算。横阳既立,申徒作扞。灞上扶危,固陵静乱。人称三杰,辩推八难。赤松原游,白驹难绊。嗟彼雄略,曾非魁岸。


独孤及:“汉兴,萧何、张良、霍去病、霍光以文武大略,佐汉致太平,一名不尽其善,乃有文终、文成、景桓、宣成之谥。”


薛稷:张良之翼汉王,郭嘉之协魏主,宋武之得穆之,齐高之得褚彦:定策决胜,谋夫孔多。


李白:子房未虎啸,破产不为家。沧海得壮士,椎秦博浪沙。报韩虽不成,天地皆振动。潜匿游下邳,岂曰非智勇?我来圯桥上,怀古钦英风。唯见碧流水,曾无黄石公。叹息此人去,萧条徐泗空。


王安石:①汉业存亡俯仰中,留侯于此每从容。固陵始义韩彭地,复道方图雍齿封。②留侯美好如妇人,五世相韩韩入秦。倾家为主合壮士,博浪沙中击秦帝。脱身下邳世不知,举世大索何能为?素书一卷天与之,谷城黄石非吾师。固陵解鞍聊出口,捕取项羽如婴儿。从来四皓招不得,为我立弃商山芝。洛阳贾谊才能薄,扰扰空令绛灌疑。


司马光:夫生之有死,譬犹夜旦之必然;自古及今,固未尝有超然而独存者也。以子房之明辩达理,足以知神仙之为虚诡矣;然其欲从赤松子游者,其智可知。夫功名之际,人臣之所难处。加高帝所称者,三杰而已。淮阳诛夷,萧何系狱,非以履盛满而不止耶!故子房托于神仙,遗弃人间,等功名于外物,置荣利而不顾,所谓明哲保身者,子房有焉。


苏轼: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,其事甚怪;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,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。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,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;而世不察,以为鬼物,亦已过矣。且其意不在书。当韩之亡,秦之方盛也,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。其平居无罪夷灭者,不可胜数。虽有贲、育,无所复施。夫持法太急者,其锋不可犯,而其势未可乘。子房不忍忿忿之心,以匹夫之力,而逞于一击之间;当此之时,子房之不死者,其间不能容发,盖亦已危矣。千金之子,不死于盗贼,何者?其身之可爱,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。子房以盖世之才,不为伊尹、太公之谋,而特出于荆轲、聂政之计,以侥幸于不死,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。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。彼其能有所忍也,然后可以就大事,故曰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

真德秀:子房为汉谋臣,虽未尝一日居辅相之位,而其功实为三杰之冠,故高帝首称之。其人品在伊、吕之间,而学则有王伯之杂;其才如管仲,而气象高远则过之。其汉而下,惟诸葛孔明略相伯仲。


陈亮:汉高帝所借以取天下者,故非一人之力,而萧何、韩信、张良盖杰然于其间。天下既定,而不免于疑。于是张良以神仙自托;萧何以谨畏自保;韩信以盖世之功,进退无以自明。


罗大经:张子房盖侠士之知义、策士之知几者,要非儒也。故早年颇似荆轲,晚岁颇似鲁仲连。得老氏不敢为天下先之术,不代大匠斫,故不伤手,善于打乖。


陈元靓:楚兵正雄,秦鹿方走。圯桥跪履,鸿门碎斗。王业以昌,名垂不朽。去追赤松,从容无咎。


朱彝尊:当年博浪金锥,惜乎不中秦皇帝,咸阳大索,下邳亡命,全身非易。纵汉当兴,使韩成在,肯臣刘季?便论功三杰,封侯万户,都未是平生意。袁宏道:投身刀戟之林,濒死不悔,不尽其用不止者,张子房、荀文若、贾诩之流是也。


归有光:张子房当秦楚之际,以家世相韩,为韩报仇,择可以委身者,遂从高帝。汉之天下已定矣,子房不受万户之封,愿从赤松子游。或谓子房不终事汉者,为韩也。夫诛秦灭项,子房之志已毕,移以事汉,何损于义而必去之?独其为道恬澹,薄视人世之功名,而有飘然远举之志耳。


王夫之:汉高帝疑于所立,乃进而谋者,张良、叔孙通耳。良虽多智,而心固无私;通虽诡合,而缘饰儒术;且皆从容讽议之臣,未尝握兵而持国柄者也。


魏禧:子房之说项梁立横阳君也,意固亦欲得韩之主而事之,然韩卒以夷灭。韩之为国与汉之为天下,子房辨之明矣。范增以沛公有天子气,劝羽急击之,非不忠于所事,而人或笑以为愚。且夫天下公器非一人一姓之私也,天为民而立君,故能救生民于水火,则天以为子,而天下戴之以为父。子房欲遂其报韩之志,而得能定天下祸乱之君,故汉必不可以不辅。夫盂子,学孔子者也,孔子尊周,而孟子游说列国,惓惓于齐梁之君,教之以王。夫孟子岂不欲周之子孙王天下而朝诸侯?周卒不能;两天下之生民,不可以不救。天生子房以为天下也,顾欲责子房以匹夫之谅、为范增之所为乎?亦已过矣!


潘业:孺子报韩志已奇,天涯更有莽男儿。纵然不尽祖龙寿,也是从来第一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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